十八岁的徐西漾做了人生中第一个春梦,跌宕起伏的梦境中,她看不清对方的长相,只是醒来,发现自己缠在一个男人的身上。“宴深哥哥?”二十三岁的岑宴深,慢慢挪开她紧紧环在他腰上的双手,面无表情道:“以后午睡,关好房门。”
他与心爱的女子另筑爱巢,而她每晚却只能对着冰凉的空房说晚安。忍气吞声、退让三分,她总以为,只要不吵不争,总有一天他会回过头来看到自己的真心。娘家破产,他要与她离婚,直到分手那刻她才总算明白,这么多年的相处,其实他从没有爱过自己。悄然从他的生命里消失,以为从此便可不再难过和伤心。可是丽江之行,泸沽湖地震,又是谁着急愤怒好像她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那个人?结婚三年、相识数载,一直都是她在追他在跑,却永远没有办法与他并肩。不是她追得不够努力,而是他压根儿就没有给她追上来的机会,只因他心里的位置早就留给另一个女人。算了,统统都算了,不爱还要折磨,放手又不甘心,他曾说过只要她放下执拗,大家都会幸福和开心。
一纸泛黄婚约,连起两个不同轨迹的人。姜清雨穿过烟雨朦胧的小巷和他擦身而过。顾云翊衣冠楚楚,清冷的眸子在看到她的一刻却涌出前所未有的情绪。后来她躺在他怀里听他说这段的时候,锤着他胸口骂他老狐狸。